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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园中牡丹的亭亭玉丽,却有山涧野花的朴素诚实;他,没有空中彩虹的绚丽多姿,却有沙漠中仙人掌的坚强不屈;他,没有大海中珍珠的晶莹名贵,却有清晨露珠的默默无闻。他,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一位平凡但伟大的摆渡人。
河边开满了许许多多的野花,开得最艳最美的还是那蓝蓝的晏尾花,一条小船停在岸边,旁边坐着一位丑老人,他的眼睛一大一小,脸上布满了皱纹,是个哑人。我和村民走上船,村叫了一声:“开船了。”老人依依呀呀地应着,放开绳子,也上了船。为了不再目睹老人的“尊容”我特意坐在船尾,漫不经心的望着湖面的风景。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阵讥笑声,见村民对老人指指点点,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但见老人丑陋的模样,就扼杀了我的同情,甚至也在心中默默骂道:“丑老头,活该。”老人眼中浮着一种不被人理解的痛苦。但他没有抱怨,依然平静地划着船,到了岸上,老人没要一分钱。他每天从村东头划到村西头,从西头划到东头,他不知疲倦地起早贪黑,日日夜夜。
当我再一次回到家乡,本来停在岸边的小船不见了,丑老人也不见了。听完村民的讲述,我惊讶了,原来一个孩子在游泳时,一不小心滑入深水区,其他孩子进惊慌失措地大喊:“救命呀,来人呀。”其他村民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可望见湍急的河水,立刻退缩了,只能在岸上干着急,坐在岸边的老人,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当要拉到那个孩子的手时,一个浪花打过来,老人立刻被海水冲上岸可他却坚持游向孩子,河水越来越湍急,老人的每一步,都如此艰难。终于,老人抓住了孩子,他奋力用手托住孩子,把孩子托上岸,正在这时,一个大浪打过来,老人被拉入河中,挣扎着,呼救着,沉沉浮浮,当救援队赶到时,老人却早以安息在河中,河面又恢复了平静。
人们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发现了这个老人的善良和慈爱,也开始理解他的痛苦生理的缺陷使他尝尽了鄙视和侮辱,但他却没有消沉,他想为大家做些事,用自己的爱心取得人们的理解认可,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唱着一首无声的歌,但从来没有人愿意用心倾听……
渡口还在,野花依久,只不过多了一首无声的歌回荡在每个人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