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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吹落在地上的叶子,让我心中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忧伤之情。这个秋天,死亡驻进了我的心田,我忘不了外婆的微笑。
望着外婆堂前的遗像,我哭了。那满是皱纹的脸,似乎在嘲笑岁月的不公平;又像是满足的结局。那微笑闯入我的心房,我不愿意承认一个事实:外婆走了。安详的笑容,仿佛外婆就在我的眼前,为儿时的我烙上一锅又香又甜的南瓜饼,待我吃得心满意足,慈祥地笑了,就像照片中一样。
可那终究是回忆。黑白的照片永远是将我与外婆隔开,为什么上帝要如此残酷!
我知道,人的生命终有一天会结束。外婆在世时,我根本就没想过她的这一天;即使有时想到,也会被外婆眼角的皱纹打断,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甚至有时,看着外婆那么健康,幻想有一天她会与我一起走。但我错了,或许外婆昨日还一如既往,今日便倒下了。
为什么,为什么?想起一个星期前外婆还与我去摘枣,一个星期后,便与世长辞。显然,是我忽视外婆那苍老的脸色吧。
后院里有外婆生前种下的凤仙花海,可不知在何时,都已低下了头,定在思念外婆。我不愿到他们身边去。因为,它们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好闻的“外婆味。”见到它们,我那早已结成冰霜的泪珠定会重新活跃起来。外婆的一举一动也都会再现。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其实生命只是人的一部分,死亡只不过是画上句号。
该来的,也来了;该走的,留不住。
我猛然想起一向乐观的外婆在几天前固执地为我缝了一双绣花鞋,当我催她睡觉说:“外婆,急什么,时间有的是!”她对我嫣然一笑,痛苦却爬上眉头。那时,外婆让我们所有人提前嗅到了死神的气息。
我捧着那双鞋,泪珠滴了下来。
望不了外婆那深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