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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卡给爷爷写完信后,幸福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做着与爷爷相见的甜美的梦。
突然,老板走了进来,看到凡卡在睡觉,并且还用过他的笔墨和纸张。顿时,老板像一头发愤的狮子朝凡卡狠狠地一脚跺下去。凡卡一头栽倒在地上,流出了鼻血。凡卡用一双明亮的、无辜的眼睛看着老板,可老板却没有一丝怜悯之情,又狠狠地跺了几脚,大声吼道:“小兔崽子,赶紧给老子做饭去,滚!”凡卡连滚带爬地走了,鼻血流了一地。
凡卡好不容易把饭做好了,可老板没让凡卡吃一口,伙计们还捉弄他,让凡卡冒着风雪去给他们打酒喝。凡卡饥寒交迫,走这一趟,回来都快冻僵了,可伙计们却独自享乐。
凡卡饿极了,吃了点伙计们剩的饭渣,就躺在走廊里睡觉。他躺在过道里想:爷爷怎么还没来接我?或许还在来的路上。到时候,就可以与爷爷一起回乡下,过上幸福的生活。想着想着,凡卡便睡着了。他梦到爷爷终于来接他了,他把老板虐待他的事儿都告诉了爷爷,并把伤疤给爷爷看。他们爷孙俩不禁抱头痛哭起来。在梦中,凡卡把给爷爷说的话都大声说了出来,老板闻声赶来,把正在熟睡的凡卡一把抓起来,拖到阳台上就是一顿毒打。老板便抽打便骂道:“小子,你竟然敢说我坏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顿毒打后,凡卡身上出现了许多青紫色的伤痕,凡卡终于挺不住倒下了。这一年,凡卡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