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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步维艰时,坚持才有胜利
文、谢林海
南科大似乎走得有些举步维艰了。
先是,深圳为南科大“公选”了局级的副校长。而近日,针对南科大的“集体不参加高考”,又有教育部新闻发言人续梅公开表示,教育部支持南方科技大学的教改探索,但任何学校改革都须依法办学。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求已被南科大招收的学生们参加高考。
一方面是作为参与大学教育体制改革的南科大学子集体表示不想参加高考,一方面是教育部“欲笑还颦”式地暗示南科大学生应该参加高考,可以说,南科大又走到一个改革的分叉路口——一个路口是通向现有体制,一个路口是通向未知的前景。
众所周知,南科大自诞生之日起,最为人关注的,莫过于“去行政化”、“自主招生、自授学位”的改革核心。如果说,此前深圳为南科大公选局级副校长是南科大去行政化遭受挫败的象征,那么毫无疑问,如果南科大的学生真的去参加了今年的高考,则其“自主招生”的招牌也就有挂不住的危险了。而剩下的“自授学位”,恐怕我们也得微微一笑,淡然略过了……
很显然,南科大已经陷入了“虎头蛇尾”“雷声大雨点小”“中道崩徂”的危险了!
也许有人会认为在事实还未明朗前不该做这样悲观的判断,因为有时候为了改革的深入或赢得契机,做一些妥协的必须的,可以谅解的。这样想固然有一定道理,但有一点必须明确,即所谓的“做一些妥协”是什么样的妥协,是无伤本质的妥协呢,还是有颠覆改革的危险的妥协?无伤本质当然可以接受,但一旦面临改革的原则性问题,则改革者的态度必须十分坚定立场,不容商量。
比如说,既然南科大一开始就明确了走改革大学体制的路,学生要自主招生,学位要自主颁发,那么在其招收的学生是否得参加高考这个问题上就应有十分明确的回答。(在我看来,这毫无疑问是不需要的。)然而面对这个问题,改革的领导者朱清时校长的回答却显得事故圆滑了,他说,“参不参加高考,由学生和家长自己决定,我不表态。”——这显然是很不妥当的!
诚然如朱清时校长所言,“学生的前途由他们自定”,但这并不能就此否定了校长在这个问题上应担当的责任。假如改革的领导者在原则性问题上高耸双肩,那么教改革的参与者底气何来?
从改革的历程来看,从古至今没有一次改革不会遭遇阻挠,面临举步维艰,独走钢丝乃至中道变质的危险。关键是,改革者们要有明确目标坚定不移坚持不懈的精神和行动的毅力。历史的经验早已告诉我们,举步维艰之时,正是改革成功与否的契机之际,只有坚持,才能迎来胜利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