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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旅途中,我们笑看窗外花开花落,叶枯叶荣,静观云卷云舒风起风停。那一张张照片,在云中映出最清晰的影子,永远烙印在脑海中。
“啪!”我重心不稳,又一次地摔了。
“呜,呜,呜……”风将哭声传入妈妈的耳朵,妈妈急急忙忙跑来,轻抚我后背:“乖,不哭了!”可这并没有抚平我的伤痛,我哭得更厉害了。母亲轻吻了一下我的脸颊。我破涕而笑,两条泪痕还挂在脸旁。母亲笑靥如花,眼里的一汪秋水,拨动我年少的心弦。
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秒,这张照片温馨又美好。
那一张照片是在仲冬,天灰蒙蒙的,伴随呼吸间的白气发抖,寒风将树叶卷起,又猛地摔回地上。我又一次生病了。脸色苍白,眉头皱着,脚不停地动弹,嘴里说着胡话,我似乎又做恶梦了。
“醒醒,乖,醒醒!”母亲跪坐在一旁,泪如雨下,一滴眼泪滑落我的脸颊,钻进嘴里,咸咸的。我轻声道:“妈,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母亲见我苏醒,赶紧偷偷擦了眼泪,亲吻我的脸颊。我一天天好了起来,大病初愈,母亲却长出了白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亮得刺眼,心中五味杂陈,如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心脏,喘不过气气来。
“咔嚓——”这张照片让我心痛。
时光荏苒,转眼就到了豆蔻年华,放学回家:“妈妈!”我扑到她的怀里。母亲想俯下身吻我的脸颊,我却毫不留情将她推开:“妈,以后别亲我了,我已经长大了!”猛然间,母亲双眼黯淡下去,如浩瀚星空,没了星星。我才发现岁月爬上了她的发髻,而刚刚那段话如一把尖锐的刀叉入她的心脏,将她伤得面无血色,体无完肤。
我沉默了,心中空荡荡的。
岁月悠长,山河无恙。但你我都不复当年的模样。往事如烟,抖落一地的风尘,那一张张照片让我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