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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读后感1600字(6篇)

浮生六记读后感1600字想篇1

芸娘不但可爱,更是个聪明贤惠的才女,她喜欢李太白诗,言“李诗宛如姑射仙子,有一种落花流水之趣”,她与三白聊天多涉文辞书画、园艺插花,她是三白的知己,三白也是她的知己。她二人看淡富贵名利追求天然自得的逸趣。在乡间避暑期间,面对一派田园风光,芸娘欣喜对丈夫说道:“他年当与君卜筑于此,买绕屋菜园十亩,课仆妪,植瓜蔬,以供薪水。君画我锈,以为持酒之需。布衣菜饭,可乐终身。”

这样的女子,谁人不喜,谁人不爱呢,无怪乎历代文人均喜置书在侧,闲来品读,确有沁人心脾恬淡素雅之味。将其翻译成英文的林语堂曾对友人说,沈三白之妻芸娘,乃是人间最理想的女人,能以此姝为妻,真是三生有幸呢。恩,当真是夫复何求!

再说沈三白,也是颇合余心。他素性淡雅不拘,十三岁时随母归宁,第一次见到芸娘,就跟母亲说:“若为儿择妇,非淑姊不娶。”我不知古人娶妻妾有多少爱情的成分,礼教之下,爱情所处的地位大概微乎其微,看西厢红楼,梁祝孔雀,那个时代,十三岁的沈三白行此男子大诺,是其情根使然的天性,是与礼教的叛逆与抗争。他在后文中多处提到二人“情痴”,于此亦可见一斑。所幸或是上天悯其情爱之切,母亲也喜欢自己这个“柔和”的侄女,便匀了两人婚事。十八岁那年,喜结连理。

成婚之后,二人如胶似漆,“耳鬓厮磨,亲同形影”,爱恋之甚,不可以言语形容之。沈三白沉迷闺房之乐,毫不思进取功名。蜜月之后,三白去绍兴赵省斋受业,与芸娘暂别,“恍同林鸟失群,天地异色”,三个月,如同隔了十年,以致无心学业。后终得先生之力得返遣归家,“喜同戍人得赦”。二人相见更是“握手未通片语”,“魂魄恍恍然化烟成雾,觉耳中惺然一响,不知更有此身矣”。

或有人责三白之不思进取,芸娘之不加劝勉。乾隆年间,太平盛世,理当考取个功名,光宗耀祖。然三白自有其超脱功名淡然处世的性格,他的所有爱好都与自然艺术相关(喜爱插花园艺),这样的人让他身处功名利场,岂非鸟困牢笼,鱼囚浅滩。再则,人生在世,功名利禄英雄伟业,也不过求一知心佳偶,以途阴阳和合之人生大道,既得,其余外物值鸟耳!是故,三白写《浮生六记》,言语性灵淡真,皆记夫妻平日生活琐事,却于此细碎事中方显其真性情。沧浪亭之闲居谐趣,萧爽楼之寄居雅乐,东高山之困顿潦倒,夫妻二人始终无怨无悔,相依相靠。

虽然沈三白不拘礼法,妻以“礼”侍之,会“厌之曰:‘卿欲以礼缚我耶?”但终究还有些软弱与妥协。比如在“云游”一事上,虽有心想与芸娘“相与访名山,搜胜迹,遨游天下”,却惜其“雌而伏”、“苟能化女为男”云云。而其最大之不是在于无力养家而致使 “隆冬无裘”,妻女受寒,妻得顽疾而无钱医药,终是英年早逝,死生相望。及至二人悲痛永诀,“两情泪眼相持,一个温言抚慰,一个嘱托不休,一字一泪,一字一血,当事者痛肠欲裂,读者也随之而恸倒。”最后“芸乃执余手而更欲有眼,仅断续叠言‘来世二字,忽发喘口噤,两目瞪视,千呼万唤已不能言。痛泪两行,涔涔流溢,既而喘沥微,泪渐干,一灵缥缈,竟而长逝!时嘉庆癸亥三月三十日也。当是时,孤灯一盏,举目无亲,两手空拳,寸心欲碎。绵绵此恨,曷其有极!”

我常想,一见钟情的爱情,两个人身上该是有着前世爱情的印记,今生见了面,看到了印记,便会再续前缘。希望芸娘与三白来生还能再见,再结夫妻,或会如三白所言“来世卿当作男,我为女子相从”。

浮生六记读后感1600字精选篇2

余性爽直,落拓不羁;芸若腐儒,迂拘多礼。偶为之整袖,必连声道“得罪”;或递巾授扇,必起身来接。余始厌之,曰:“卿欲以礼缚我耶?《语》曰:‘礼多必诈。”芸两颊发赤,曰:“恭而有礼,何反言诈?”余曰:“恭敬在心,不在虚文。”芸曰:“至亲莫如父母,可内敬在心而外肆狂放耶?”余曰:“前言戏之耳。”芸曰:“世间反目多由戏起,后勿冤妾,令人郁死!”余乃挽之入怀,抚慰之,始解颜为笑。自此“岂敢”、“得罪”竟成语助词矣。

现在人们讨论起人际关系来经常用到一个比喻——“刺猬取暖”,就是人与人相处就如同两只刺猬互相偎依取暖,太远了没有左右,太近了会扎伤对方,因此要想和睦相处,必须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其实芸娘的意思也正是如此,夫妻之间不能太恣意妄为不讲礼数,水至清则无鱼,太随意了反而会失去爱意,所以芸娘坚持的是,越熟就越要讲礼貌规矩,夫妻恭而有礼,举案齐眉,才能有长久恩爱。

浮生六记读后感1600字篇3

以男性的眼光看,陈芸确实是一个可爱的女人:从外表看,长的不错,(削肩长项,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有一股娇憨的女儿之态;虽然没怎么上过学,但是自学成才,会写几句诗词,女红做的很好,炒的一手好菜,绝对是心灵手巧;重视礼节,但不死板;对自己青梅竹马的丈夫一片痴心,就算他不好好工作、喝酒嫖妓,也毫无怨言;甚至看到别的男人纳妾以后,还专心帮丈夫物色一个“美丽而有韵味”的小妾。这种漂亮又有情趣的女人,大概是每个男性所梦寐以求的妻子吧!

受时代的局限,陈芸是一个家庭妇女,没有自己的工作,经济上绝对的依附于自己的丈夫。当公公婆婆误解自己的时候,毫不辩解,任由自己被冤枉。当丈夫失业、经济拮据而丈夫却不去找工作,每天沉迷于书本时,也毫无怨言,任由丈夫所为。同样是受到时代的局限,不但容忍丈夫出入青楼,甚至还专心为丈夫物色小妾。在现在看来,实在是太糟践自己了。

从另外一个角度上看,沈复是不是“中国文学史上最可爱的男人”呢?这个绝对没有。

沈复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沈复勉强算是一个富二代(正值太平盛世,且在衣冠之家)。本来是个文学青年,后来家庭变故,就在19岁的时候放弃了科举,学习经商,从此开始了浪迹天涯的生活,走遍了大清国。文青的毛病很重,失业的时候也不想着养家糊口,只顾着钻在故纸堆里,吟诗作赋。好面子,为别人作保,然后自己被债主追债。当妻子被父母嫌弃的时候,没有能力、胆量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妻子。不时出入花街柳巷,流连于青楼之上,在妓女身上一掷千金。

不可否认,沈复和陈芸彼此有深厚的爱恋,一片痴情,天地可鉴。但是只有痴情是不够的,还需要有力量。没有力量,就不能保护彼此,不能保护自己,不能修正性格上的缺陷,最后留下的只是令人唏嘘不已的悲剧。

浮生六记读后感1600字篇4

书中最惹人喜爱的当属芸娘了,作者写书的本意也该是为了悼念亡妻吧。芸娘陈氏,名芸,字淑珍,是三白“舅氏心余先生女”,其表姐也。幼失怙,与母弟相依为命。此女聪颖可人,初嫁三白,贤惠守妇道,偶尔也会稍露其可爱任性的一面。

三白看“花照”归,“向芸艳称之”,芸娘便也想去看看,“惜妾非男子,不能往”。但三白是个我行我素不拘礼法的人,当即便怂恿她女扮男装,穿上自己的装束,再教她“男子拱手阔步”之行止,好不穿帮。装束好后,芸娘“揽镜自照,狂笑不已”。之后“遍游庙中,无识出为女子者”。但世事总不经意的有些小小的变故。芸娘见到一熟人,过去打声招呼,不自觉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招徕主婢责难,不得以“脱帽翅足以示之”,那人虽然惊讶,却也觉有趣,相谈甚欢。

芸娘不但可爱,更是个聪明贤惠的才女,她喜欢李太白诗,言“李诗宛如姑射仙子,有一种落花流水之趣”,她与三白聊天多涉文辞书画、园艺插花,她是三白的知己,三白也是她的知己。她二人看淡富贵名利追求天然自得的逸趣。在乡间避暑期间,面对一派田园风光,芸娘欣喜对丈夫说道:“他年当与君卜筑于此,买绕屋菜园十亩,课仆妪,植瓜蔬,以供薪水。君画我锈,以为持酒之需。布衣菜饭,可乐终身。”

这样的女子,谁人不喜,谁人不爱呢,无怪乎历代文人均喜置书在侧,闲来品读,确有沁人心脾恬淡素雅之味。将其翻译成英文的林语堂曾对友人说,沈三白之妻芸娘,乃是人间最理想的女人,能以此姝为妻,真是三生有幸呢。恩,当真是夫复何求!

再说沈三白,也是颇合余心。他素性淡雅不拘,十三岁时随母归宁,第一次见到芸娘,就跟母亲说:“若为儿择妇,非淑姊不娶。”我不知古人娶妻妾有多少爱情的成分,礼教之下,爱情所处的地位大概微乎其微,看西厢红楼,梁祝孔雀,那个时代,十三岁的沈三白行此男子大诺,是其情根使然的天性,是与礼教的叛逆与抗争。他在后文中多处提到二人“情痴”,于此亦可见一斑。所幸或是上天悯其情爱之切,母亲也喜欢自己这个“柔和”的侄女,便匀了两人婚事。十八岁那年,喜结连理。

成婚之后,二人如胶似漆,“耳鬓厮磨,亲同形影”,爱恋之甚,不可以言语形容之。沈三白沉迷闺房之乐,毫不思进取功名。蜜月之后,三白去绍兴赵省斋受业,与芸娘暂别,“恍同林鸟失群,天地异色”,三个月,如同隔了十年,以致无心学业。后终得先生之力得返遣归家,“喜同戍人得赦”。二人相见更是“握手未通片语”,“魂魄恍恍然化烟成雾,觉耳中惺然一响,不知更有此身矣”。

或有人责三白之不思进取,芸娘之不加劝勉。乾隆年间,太平盛世,理当考取个功名,光宗耀祖。然三白自有其超脱功名淡然处世的性格,他的所有爱好都与自然艺术相关(喜爱插花园艺),这样的人让他身处功名利场,岂非鸟困牢笼,鱼囚浅滩。再则,人生在世,功名利禄英雄伟业,也不过求一知心佳偶,以途阴阳和合之人生大道,既得,其余外物值鸟耳!是故,三白写《浮生六记》,言语性灵淡真,皆记夫妻平日生活琐事,却于此细碎事中方显其真性情。沧浪亭之闲居谐趣,萧爽楼之寄居雅乐,东高山之困顿潦倒,夫妻二人始终无怨无悔,相依相靠。

浮生六记读后感1600字范文篇5

林语堂说,“芸,我想,是中国文学中最可爱的女人”。

确实,以男性的眼光看,陈芸确实是一个可爱的女人:从外表看,长的不错,(削肩长项,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有一股娇憨的女儿之态;虽然没怎么上过学,但是自学成才,会写几句诗词,女红做的很好,炒的一手好菜,绝对是心灵手巧;重视礼节,但不死板;对自己青梅竹马的丈夫一片痴心,就算他不好好工作、喝酒嫖妓,也毫无怨言;甚至看到别的男人纳妾以后,还专心帮丈夫物色一个“美丽而有韵味”的小妾。这种漂亮又有情趣的女人,大概是每个男性所梦寐以求的妻子吧!

但是,女性是否愿意成为陈芸一样的人呢?恐怕不是。

受时代的局限,陈芸是一个家庭妇女,没有自己的工作,经济上绝对的依附于自己的丈夫。当公公婆婆误解自己的时候,毫不辩解,任由自己被冤枉。当丈夫失业、经济拮据而丈夫却不去找工作,每天沉迷于书本时,也毫无怨言,任由丈夫所为。同样是受到时代的局限,不但容忍丈夫出入青楼,甚至还专心为丈夫物色小妾。在现在看来,实在是太糟践自己了。

从另外一个角度上看,沈复是不是“中国文学史上最可爱的男人”呢?这个绝对没有。

沈复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沈复勉强算是一个富二代(正值太平盛世,且在衣冠之家)。本来是个文学青年,后来家庭变故,就在19岁的时候放弃了科举,学习经商,从此开始了浪迹天涯的生活,走遍了大清国。文青的毛病很重,失业的时候也不想着养家糊口,只顾着钻在故纸堆里,吟诗作赋。好面子,为别人作保,然后自己被债主追债。当妻子被父母嫌弃的时候,没有能力、胆量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妻子。不时出入花街柳巷,流连于青楼之上,在妓女身上一掷千金。

不可否认,沈复和陈芸彼此有深厚的爱恋,一片痴情,天地可鉴。但是只有痴情是不够的,还需要有力量。没有力量,就不能保护彼此,不能保护自己,不能修正性格上的缺陷,最后留下的只是令人唏嘘不已的悲剧。勉。

浮生六记读后感1600字范文篇6

卷三《坎坷记愁》一改前两卷的清新明快之风,文字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沈复作为一介书生,虽然娶了一个聪明又有情趣的芸娘,但他自己在家中处不好与亲人之间的关系,窝窝囊囊,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反而连自己都被排挤出门,与芸娘四处漂泊,无所依靠,外出借钱,半路几乎差点死掉,幸得他人相救才得以苟活。

这本《浮生六记》我读的是朱奇志点评版,朱在其中曾批:“衣冠子弟,不善生理,一路狼狈,幸而天可怜见,得遇曹翁,不至于客死他乡。看来,三白也就配作点画,栽点花,写点《浮生六记》而已!”

沈复的那些朋友也都是一干文人,看卷四中所写,当时这些文人也就是平时做做幕僚,闲时没钱还要瞎玩,游山玩水混混日子,然后写点酸文腐诗,生活情调就宛如现今的某些小资。自古人云,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些文人的人生追求便是如此,大多也都这样浑浑噩噩了却了一生,淹没在浩浩的历史长河中去了,所幸沈复自己还留有这本浮生六记于世。当芸娘说“求亲不如求友”,建议沈复去向朋友们借钱时,沈复说自己的朋友们“现皆闲处,自顾不遑”。我觉得他说这句话的原因有二,一是如我上面所说的那样,这些文人朋友确实穷酸;二是沈复他受尽亲人欺辱之后,只能在朋友面前保持自己作为文人的那一丁点尊严了,所以无法拉下自己的那张脸去向朋友借钱。唉,其实关键时刻,靠谁都没用,还是自己手中有粮才是王道啊。

卷一卷二中的那点小浪漫小情趣,只能作为生活的点缀,却无法成为生活的主流,那些看起来似乎令人羡慕的闺房之乐,在缺衣少食四处漂泊的现实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卷三中写到沈复夫妇走投无路,借宿芸娘的发小夏氏家中。纯朴的夏氏虽然嫁给了一个农民,但丰衣足食,儿女欢绕,全家其乐融融;相比之下,聪明的芸娘嫁给了沈复这个才子,却受了一辈子的辛苦。难怪古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从古至今,这些心高聪慧的女人,真的就难得幸福吗?

芸娘最终还是因穷困交加,生病而亡,沈复以“恩爱夫妻不到头”来做自我安慰,但芸娘早夭的原因,不知他自己是否真正思考过,对此,朱奇志点评曰:“芸之早夭,谁致之耶?大户人家,是非众多,此其一也;姑婆偏信,冷酷无情,此其二也;芸之情痴,多愁善感,此其三也;三白迂阔,不善生计,此其四也。三白作此荒唐论,不知是糊涂还是敷衍?”

芸娘去世时建议沈复在她死后续弦,沈复信誓旦旦地拒绝:“卿果中道相舍,断无再续之理,况‘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耳。”但后来却在卷三末尾轻描淡写地写到有人“赠余一妾,重入春梦”。不知此时的他,是否还记得那些沧海巫山的承诺么?而当在卷四中读到沈复背着芸娘寻花问柳时,我们也就对他的背信行为不足为奇了,只能哀叹芸娘将一生幸福托于此人,实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