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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广东人——刚毅的象征
7月28日
说起广东人,给我的印象是刚毅的。他们,似乎有比钢铁更硬的身子骨。
这是我看到一个广东少年的生平事迹后给我留下极端深刻的印象。
他的名字叫朱良红,是广东韶关的一个普通学生。母亲因病聋哑,父亲离家出走,一家九口人,就弯弯曲曲地过日子。
朱良红7岁开荒,10岁辍学打工,工地条件十分艰苦,他3次遇险,险些身亡:一次是从建筑工地九层高楼落下,一次是被煤窑的机车撞飞,一次是为救小孩陷进2米深的茅坑,落下满身伤痕。
我曾经亲眼看见过他的腿,处处是伤疤,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血红处的浓重像是旭日落下的深远,他带给我的是沉重的悲痛。
然而,他并不惋惜什么,生命几乎不可承受的重负在他身上承受了,他复学的信心在风吹雨打下点燃了。
复学后的他依然俭朴,多年失学使他基础不牢固,有时竟用功到凌晨2点。
当暴风雨来临时,他勇敢地面对了。他的梦想就是驱使他奋斗的魔杖,钢翼似在磨难中陶冶过一般,飞向他梦想中的长满蒿草的港湾。
如果说生命只是一个不能重复的花季,那么拼搏便是一颗永远搏动的心。
朱良红来到北京的身影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然而他留给我的却太多太多……偌大的背影投影在我的明眸中,我的心不禁泛起一种酸楚,今年他乘火车站了27小时才到北京,为的只是领一个二等奖,然而他的背影却在远方的月光下闪烁,背影延伸到远处,我的心却可望不可及。
月儿懒散的浮光射向他的身影,在他面前我是多么卑微与渺小。
(二)夜行的路,前方的灯
7月28日
06年的一天晚上,我收到了一张蓝色的邀请函,那晚我迟迟未睡,因为我第一次参加“中国少年作家杯”就获了一等奖。
一个月后的今天,我便如愿以偿地来到了中国人民大会堂。昨晚下了几滴雨,灰蒙的天空被洗得透明,无暇的风吹过无暇的心。
无暇的天印衬着粉白的墙壁。大会堂顶端有颗闪亮的国徽。我只能默默地伫立,仰望着大会堂,好像一个基督教徒抬头仰望着十字架上的耶稣。
大会堂下是10几根光滑的大理石柱,衬托出肃穆的意境。
脚踏着红地毯,步入人民大会堂,我从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它。
大灯无比精致,一切都是那么鲜明。无数盏灯招引着我,使我感到晕眩。
大会终于开始了,火红的世界,燃烧着五湖四海火红的心,把礼堂照得火红。宣读完获奖名单后,颁奖就要开始了。
前面的名字一个个飞越,终于读到浙江省了,我的心赶紧一绷,“金潇逸,一等奖”我迷惘的眼神立刻熠熠生辉,当运动员交响曲响彻大会堂上空,我也自信地走上了领奖台,仿佛所有的离愁都被剪断了一样。给我颁奖的好像是樊发稼,当他把水晶奖杯和证书送到我手里时,我的心湿润了。
我的参赛作品《一条蛇的梦想》是我的亲身经历,融于我的真情实感,使我最终能在数万名参赛选手中脱颖而出,我的写作之路会越走越长,因为我的目标还在遥远的天边。少年作家班是我的一盏明灯,照亮我夜行的路……
(八)升旗与故宫
8月1日
今晚11:30躺下,没有因为去了3次鬼屋而睡不着,3点多时,急促的门铃响了起来,莫非真见鬼了!我的瞌睡醒了一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门铃又响了,倒把我吓了一跳。
猫眼里望去,看到半张脸,门一开老妈便来了个通谍:“今天是建军节,要去天安门看国旗!”同寝室的高逸飞还打着呼噜,我踢了他一脚,他翻过身再睡,我拧着他鼻子,他总算醒了,大声骂了句“你有病啊,大半夜@%&$%&……”没等他骂完,我便把老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才懒懒地起来。大约3:40的时候,车子开了,我晕乎乎地坐在后排,早餐是发的,可惜我一口也吃不下,我晕车了。
不知今天的绍兴怎么样,毕竟是建军节呢!平日的绍兴总是张灯结彩,在武警大队里还可以打枪呢!
北京的建军节是早早地来了,长安街亮起了灯,到达天安门时,昨晚的灯还没有散去。
车缓缓地停了,大约四点多罢,人已很多,挤也挤不进去,只得静坐在铁栅栏上吃早饭,起身时已是五点,快要升旗了,前方已是人山人海,只得跑500多米再横穿马路到广场上看升旗。
这时,太阳已露出了小半个脸,和绚的阳光照倚着银灰色的旗杆。
快要升旗了,人群欢呼起来。广场极大,人也极多,建军节的国旗仿佛格外鲜红,我没有看到扛枪走过的步兵,也没有听到嘹亮的国歌,但我又像是看到了,听到了。国旗在人头顶端缓缓升起,仿佛和旭日同时升起,阳光照射在鲜亮的国旗上,红旗上的金星更闪亮。焕发出建军节的神采。
天很热,长安街却人头攒动。去往故宫的空调车里,有人正高声谈论着什么,有的说3点钟起来和6点钟起来一个样,有的说连根警察毛都没瞧见,有的说还以为升旗有多壮观呢,诸此种种。
太阳更烈了,摸一摸空调车的窗子便可感知室外的温度,顶烫手,伸出去就不由自主地缩回来。
没过几分钟故宫就在眼前了,跳下车,一股热气便迎面扑来。
我们从神武门进,城墙高大、巍峨,站在这里的人感到渺小,这是古代君王利用建筑艺术来显示自己的地位。
我们一行人又来到了内宫,我们走的像是中路,路过乾清宫和交泰殿,却没有进去看。一是没时间,二是人太多根本挤不进去。路过坤宁宫时倒瞧了瞧外观,与故宫里的建筑差不多,但却极其华丽,在坤宁宫北面有个御花园,大多是些珍贵的花木和山石。松柏青绿得滴翠,花草更惹人喜爱,巨大的冠顶遮住毒辣的阳光,全身一阵凉意,是立秋了吗?御花园内有两座十分华丽的亭子,一座名千秋亭,一座曰万春亭,亭院落落大方,“万春”和“千秋”对仗工整,古亭的结构色彩也不相上下。
昨晚睡得极少,只得倚靠一会儿,坐卧石桥,桥下已经没有溪流,口中干渴,仿佛听到当年潺潺流水声。
领队的武汉人江天珑,打牌打到凌晨,苦曰只睡了1小时20多分钟,他说高考考完了,已习惯了。
我的心中不免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自己的生活还没开始呢。
故宫中的书斋馆榭还真不少,远处的凸兀的便是假山,如今,假山的石头已被磨得平坦光滑,山上的石阶却已破旧不堪,或许是游人多的缘故吧,御花园的山石已被围起来了。
故宫的艺术珍品极多,总计达1052653件之多,可惜我没仔细看,只看了些故宫博物院的刺绣和图画。
最令我遗憾的是没去珍宝馆和太和殿。
珍宝馆分不清方向,找了半天没找着,太和殿找到了,却还在装修。
隔着绿纱帐望去,太和殿显出堂皇的模样,隐隐约约衬着一层面纱。
我好似隔着纱帐看到了围绕御座的沥粉金漆幡龙柱和高2米的御座。
中和殿和宝和殿都没去看过,据说中和殿是皇帝去太和殿举行大典前稍事休息和演习礼仪的地方,而保和殿则是每年皇帝赐宴外藩王公的场所。
走过一道道门,跨过一级级台阶,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又回到了神武门。
我一句话也不想说,浑身乏力得想睡觉,那天,我18:00就睡了,连北京电视台的《家有儿女》也没看。
(六)天安门前的感叹与乞讨者的目光
7月30日
在28日去往人大的路中,我已路过天安门,那时雾把天安门衬托得若隐若现,汽车开过的那一瞬,雄伟的天安门便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那一瞬间的天安门似乎是深远的,仿佛谁也无法读懂它深邃的眼神。
曾经,在小学课本上看到过天安门的插图,也听见了一个充满童稚的感叹:“我们的祖国真美啊!”幼时读来不觉可笑,然而当我站在夜幕笼罩下的天安门下时,我才觉得这是发自内心最童稚最真诚的呐喊。像蒸馏水般不掺一点儿杂质。
远远的浮光印衬着银白色的华表,印衬着金水桥,印衬着天安门下的一对石狮。
夜中的天安门,光彩夺目,到处都镶着一层金边,美好的瞬间就停留在我迷茫呆滞的眼神中,直到天安门的幻影在我眼前摇晃,我希望这一刻能够静止。
即使一个乞讨者,也会痴痴地仰望着高大的天安门,他也许会忘记乞讨,而沉醉于这迷蒙的夜色中。
天空已渲染出睡意,闪耀着的金水桥,桥下是碧水环绕,灯光照在桥上便成了柔和的魅影。
在这里,我宁愿成为乞讨者,怀望着天安门。
欣赏的眼光任何人都不会改变。
乞讨者的目光与常人相似或更具有欣赏力。
(九)颐和园
8月2日
颐和园最多的是水,这是她带给我的第一印象。
我的故乡是水乡,小舜江的水比颐和园的清得多,当然,颐和园的湖很大,一望无边,她的前身叫做“清漪园”,都有三点水旁,可见水之多,湖之广。
租用脚踏船似乎是最安全最周到的打算。
颐和园不仅水多,桥也多。这是推导,有水必有桥嘛。
西堤是条不宽的堤岸,形成六桥烟柳,湖光山色,交相辉印,美不胜收。
船徐徐而行,踏船也是兴娱之事,边踏船边赏景,似有遐意之意。
踞山面水,湖道纵流,船行至上,如在画中游。
颐和园中,有很多全国的名胜,如南湖上的望蟾阁是仿武昌的黄鹤楼,“十七孔桥”是仿芦沟桥的,后山的苏州街是仿苏州买卖街的。
也有一组壮观的建筑群,是仿西藏布达拉宫的。
我踏累了,换江天珑,江天珑的脚很结实,踩得也挺快,他实在是个很友好的人,一副憨厚相,性格也好。高逸飞像个长跑运动员,体力多得很,也遐意得很。
脚踏船踏累了,便换成步行,可惜步行太慢,只得缓行,最后终于“挪”到了出口,暂且可缓一口气。
出了颐和园,已是晌午,肚子早响了,于是买了串烤肠解饥,老江和老高则去买棒冰了。人都到齐了,老高和老江还未到,我们过去时,他们正笑呵呵地舔棒冰呢。唉,这两人真没时间观念!老江还是领队的呢!
(一)京都印象
7月27日
火车便颠簸在苍茫的夜色中了……
睡上铺的滋味实在不是很好,沉闷的空气,矮小的空间,有一种压抑在心头起伏。
绍兴到北京仿佛千里迢迢,经过23个小时的头脑震荡,北京便在前头摇晃了。
这是一个古老的城市,朦胧的明亮包裹着它。仿佛把手伸到窗外,北京便触手可及。火车碾过的车轮声已没有刚才的激烈,缓缓地平息了它的怒吼。
北京西站已隐隐约约地铺展在眼前。西站很大,站内人头攒动,在人流的簇拥下,我们被挤到了出口。
北京的天气似乎不是很好,黄漫漫的天,天空有些雾蒙蒙,云被压得很低,显得凝重,街道的这方延绵到那方,就像伦敦一样。
站在近处看远方,可以看见西站上方仿清式的建筑,古铜色的柱子,金黄略掺土黄的飞瓦,漆成红色的墙壁,衬托出孤傲的性格。
西站正中有一根旗杆,却没有挂旗,银灰色的旗杆直插苍穹,只能抬头仰视旗杆和那镀银的天空。
北京仿佛很大,近处的景致朦朦胧胧引伸向远方,像是九月的离愁;远处的楼阁牵牵扯扯地会聚到近处,像是六月的馨香。
京都的建筑错落有致,近处的老北京和远处的高楼形成对比,仿佛在过去与未来中穿梭,一切都是崭新的,好似蚕破茧时一瞬间的光明,当然,是以我的眼光。
我见过上海,拔地的大厦,喧嚣的人流;我生活在绍兴,悠悠的碧波,柔美的浮光;然而首都北京却把绍兴的柔婉与上海的喧嚣糅合在一起,扯成一幅漫漫的巨卷,射向一双双棕黄色的眼,深蓝色的眼,又指向一颗透明的心,把心照亮,把心温暖。
(四)世界公园里的世界
7月29日
公园是新建的,薄雾印衬着尖尖的蓝色城堡顶端,好像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里。
欧式风情,配上淡淡的雾气,渲染出一片恬静。
与我在一起的高逸飞,“海拔”的确很高,与我一样都有个“逸”字,但却不会飞。
阳光似乎已驱走薄雾。橙黄色的T恤,白色的短裤,染上了夏日独有的风情。
这里绘粹了世界各国的标致性建筑和工艺品。
置身此地,仿佛在周游世界。眼前都是琳琅满目的雕像、建筑。其实这儿世界全国的建筑都是1:10缩小,莫斯科红场不过是我身高的两倍。
美国的白宫的确名符其实的白,六根银白色的柱子,正中26扇绿色的窗牍,镶嵌着银灰色的窗棂,底部是3扇大门,瑕玉似的楼梯直通高处,顶端是花园似的阳台,整个白宫衬托出巍峨的仪表。
而埃及金字塔则比白宫与国会大厦壮观的多,金字塔是用一块块黄色的砖块垒起来的巨大建筑,隔着它,我仿佛看见了几千年前的古埃及,可是这只是一个缩小了10倍的模型,但我迷离的眼中幻化出一个巨大的金字塔,尖尖的塔顶直刺蓝天,宣示着古国悠久的文化底蕴。
相反,悉尼歌剧院更具有风情,那旁是荫凉,这旁是温暖,阳光倚在歌剧院的斜面上,耀得刺眼。
欧式花园也有着它独特的风情。一般都有尖尖的顶部、墙壁房面都镌刻着精美的花纹,一些房屋紧紧地挨在一块儿,有些是红色的墙壁,有些则显现出瘦长的身影。
同样,雕像也栩栩如生,维纳斯、掷铁饼者、大卫都有巧夺天工的手艺。特别是第一公民塑像,他站在高高的石井栏上撒尿,落到一个石盆里,有一位同学还用里面的水洗脸呢!里面的水的确很干净,干净的是一种精神,正是这个矮小但又伟大的小男孩拯救了一座城市。正是因为这种精神,使我和高逸飞摆了个Pose让我妈照相,没想到被那孟导“偷拍”下来,拍另外的风景没事,可是背后撒尿的小孩也拍下来,怎么见人呢?
原以为世界公园里只是各国的建筑,没想到娱乐节目也很多。在路上我和高逸飞碰见了宋健强——皮肤比我黑十倍的家伙,张瑞军——一张胖胖的肉脸,彭旷——呆板的那种,李雨晨——胆子很大,爱玩刺激游戏的“假小子”。
宋健强是自称“老师”的,习惯抽烟,说是要遇到上级领导时不抽烟没面子,张瑞军也一样抽,也是要与领导“会面的”。
原本以为宋健强是个刚强的男子,可坐过山车是被我们费了牛劲才请上去的,就坐在我旁边,大喊大叫的,听得我耳朵都快聋了,但他没有尖叫,只有雄厚的咆哮,惹得后面两个女生狠命掐他。过山车上升时很舒服,背靠着椅子,然而下倾时,没反应过来,心像是被狠狠地揪住一般,此时宋健强叫得越发凄惨,吼得越发响了,我吃进去缓解紧张的口香糖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一个急转弯便到了起点,这才觉得背上出了点虚汗,手心有点黏湿,细细的纹路里淤积着一些晶莹的液体,再看看宋健强——一点事也没有,真会装酷!
比起绍兴的天气来,北京要凉快得多。但世界公园中的北京比北京却要热一点,是玩得尽兴还是心理作用?我也说不清。
(十)清华与北大
8月2日
刚到清华,还以为没到清华。
看到清华黄土砖砌成的房子,我不敢相信这就是清华。清华太大,汽车、自行车可自由行驶,在清华的大道上,来去匆匆,比菜市场还热闹。
我们到了清华大学西大操场北侧的饮食广场吃午饭。北方的菜我是吃不惯的,像给牛吃肉一样。
然而,清华的菜我却一个也没尝到过。单说口味,绝对是一流,厨子也是一流,无论从样式、形态、颜色诸方面考虑,都别具风格。
有个菜是用陶盆盛起来的,挂在黑色的花架上,盆下点了火,就这样烤着吃,风味与形态结合才是美食佳肴,高逸飞瘦高个儿,饭量极大,江天珑也是,他俩起码每人胜我三倍。
走出饮食广场,便是自由参观。
清华真大,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里面的植物都标上注记,方便背记。清华有个小地方,凿了一方小池,池旁有个避荫亭,四周种植着紫藤,旁边的木凳是休息的好地方。
清华有个荷塘,有些大,我总算领略到朱自清笔下的“荷塘”,的确是曲折的,也有像“亭亭的舞女的裙的荷叶”,却大都是些浮于水面的,也听不到“远处渺茫的歌声”了。
走出清华,几步路就到了北大。北京大学的荷塘与清华的相仿,都浮于水面,也有莲蓬,不过是些细小的。
北大的周边种植着许多植物。它们彼此紧挨着。
北大有个未明湖,平静的湖面像泼靛了一般,倒映着岸边的花木和高高的寺塔。
北大有个斯诺墓,这里埋葬着斯诺,他曾写过《红星闪耀着中国》,对中国影响很大。
我对北大有种特殊的感情,可能是因为蔡先生吧,他是北大的第一任校长,也是我的同乡——绍兴人。
北大有校园巡逻车,专门逮捕那些非法营业的北大学生。非法营业就是摆小摊,出售北大的纪念品。
我曾亲眼见过一个北大学生摆小摊被抓获的情景。也许是凑不起学费,也许是家遇横祸。
我深为那个学生感到惋惜,并深深地同情他,也满肚子的疑惑:为什么呢?社会本身就是不平等的,为什么不平等在有心人身上呢?
北大的天已黯淡下去,阳光已不是那么刺眼,青年作家班就在北大里头,宋健强就在里面工作,自称“老师”,真是个厚脸皮!我已是少年作家班中的一员,再过几年我也会是青年作家班中的一员,那时梦想就更近了,北大的天也会因此而亮丽起来。
清华与北大这两颗中国的明珠定会辉煌璀璨。
离开北大,仅仅是一瞬,然而联想,却是永恒的。